白柳氏倒是有心應(yīng)下,可一想到白杏現(xiàn)在聽到異響還會嚇得小臉蒼白,那顆心是怎么也軟不下去。
白草畢竟沒有經(jīng)歷過,家里人和她說的時候,怕白草心里難受養(yǎng)不好身子,也是一語帶過,倒是不知道當(dāng)時的情況有多嚴(yán)重。
“二伯娘快起來,跪在這是啥樣子?有啥話好好說,行不?”白草忙起身去扶白齊氏。
“草兒,你幫二伯娘和你娘說說情,就讓二伯娘在這里干活吧。二伯娘保證,一定好好干活,啥話也不說,再也不干混賬事了。你二伯的身子垮了,你奶又舍不得給他買藥,再這么拖下去就廢了??!”白齊氏見白草臉上的關(guān)心是真切的,忙拽著她的胳膊哀求道。
白草為難的回頭看向白柳氏,喚了一聲:“娘,要不……”
“不行,趕緊讓她走,咱們家用不起他齊氏,誰求也沒用。”白柳氏態(tài)度十分堅(jiān)定的喊道,也是為了讓自己不要犯糊涂。
“三弟妹,我真的知道錯了,以后再也不敢對你們家做啥了,你就給我條活路吧。”見白柳氏不答應(yīng),白齊氏身子一軟又跪了下去,砰砰砰的磕頭道:“要不,一天給我五文錢工錢就行,我一定好好干活,你就答應(yīng)了吧。三弟妹,要是我做不了這活,當(dāng)家的就沒錢買藥,這不是要他的命,我們一家子的命嘛!”
屋里幾個幫工的婦人,見狀都有些不忍心了,可見白柳氏臉色鐵青,倒也不好說什么。
在廚房里幫工的婦人,和白柳氏并沒有深交,也就是這幾日做飯才熟悉一些,自是不想觸了霉頭耽誤自家干活。
“你這話說的可笑,難不成我不讓你在我家干活,就成了殺他白二樹,逼你們一家人去死的兇手了?你們當(dāng)初一而再的欺負(fù)我們一家人,想要害死我們家白杏的時候,咋就那么狠毒的心腸呢?齊氏我告訴你,少在我這里裝可憐,你要是真的想賺錢,當(dāng)初開荒咋就不去?”
白柳氏原本的幾分心軟,在發(fā)現(xiàn)其他人那不對的神色后,立即消失無蹤。
“地里老人孩子都不少,他們能干的了,你咋就干不了?外頭雇洗衣做飯的活計(jì)也有的是,你真有這份心思,害怕賺不到錢嗎?別以為你擺出要死要活的樣子來,我就會心軟留下你,也別想我會顧及著名聲就用你。齊氏,你三個兄弟都進(jìn)過大牢,你們一家也都不是好東西,我可不想再把你招進(jìn)來,一天到晚的防賊,怕你們又要賣家的閨女!”
幾個婦人聞言,猛然想起白二樹一家人做的事,忙低下頭干活,假裝什么都沒聽到,后悔剛才竟然還想著求情。
白柳氏氣呼呼的站起身來,推著白齊氏就往外走,嘴里喊道:“都和你說了,以后你們二房別在踏進(jìn)我家門一步,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,真當(dāng)我不敢打人是咋地?趕緊的給我滾,別讓我再看見你,要不然我殺人的心思都有?!?br/>
白齊氏哭哭咧咧的認(rèn)錯,一直求著白柳氏把她留下,可到底還是被推出了院門,沒人理會她。
在三房院子外哭嚎了一會,白齊氏狠狠的抹了把眼淚,朝廚房的方向啐了一口,便一路小跑著朝作坊那邊跑去。
且不說白齊氏如何去哭求白三樹,白梅卻是在宅基地那邊貓了起來,一直等到白靈姐妹倆點(diǎn)完磚瓦,并且付了錢要回家之后,這才現(xiàn)身攔住兩人。
“你來干啥?找揍是不?”白薇一看到白梅,便握起了拳頭。
“三妹?!卑嘴`余光掃了一眼幫忙干活的人,輕輕的喚了一聲,沒讓白薇直接動拳頭。
“我有消息要賣給你們,絕對是對你們很重要的大消息,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?”白梅一副‘神秘’的表情,腦海里卻是白靈剛才付銀子的樣子。
幾十兩銀子,白靈隨便就能拿出手,讓白梅羨慕嫉妒恨。
“先說來聽聽,沒用的消息,我是不會花冤枉錢的?!睂徱暤目粗酌?,白靈說了一句,便拉著白薇向前走去,對白梅的消息沒用多看重。
白梅咬咬牙,邁步跟了上去,壓低聲音道:“奶他們在打你家方子的主意,具體的計(jì)劃我沒聽清,反正是想要奪了去,還有你家的作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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