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日起,王三娘不僅要負責父親弟弟的三餐,還要負責排除父親的獸欲。
每天洗過澡后,王鐵柱都會爬上她的床,逼著女兒給自己含雞巴。
雖然王鐵柱不忍心操進穴去,但是他把從窯子里學(xué)來的玩女人的法子通通都使在女兒身上了,除了沒有插進女兒的騷穴,其他該做過的都做過了。
王三娘的奶子被父親這段時間的揉捏,變得一只手抓不下,連奶頭都被吸大了一圈。走在村里總感覺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變多了,也不知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了父女的秘密。
今日王鐵柱又想試試新花樣,從賭場回來,一肚子火氣,便把女兒剝光了趕進房里,要她把雙乳聚在一起操她的奶。
王三娘剛洗過澡,渾身上下散發(fā)著潮氣,胸前的兩坨肉也涼涼的,又嫩又白,團在一起像是有錢人家桌上可口的米糕,王鐵柱沒吃過那種米糕,但是可以吃女兒的奶,他伸出舌頭,輕輕點在乳頭上打轉(zhuǎn),看到女兒不由自主地發(fā)出細細的呻吟,他得意地用力吮吸,像是要吸出奶來:“賤婊子想挨操了是不是?”
兩個乳頭被父親大力吮吸,簡直像是要被咬掉,王三娘皺著眉頭喊疼,讓父親輕一點。
王鐵柱不滿意女兒的避而不答,又問了一次,“賤婊子是不是想挨操了?”
騷奶頭在父親的玩弄下慢慢挺立,下腹也迎來熟悉的酸軟,穴心開始往外冒水。王三娘已經(jīng)熟悉身體這樣的變化,知道不說些什么父親不會作罷,臊著臉點頭:“賤、賤婊子……想挨操了?!?br/>
王鐵柱扯掉褲子,把昂揚猙獰的雞巴露出來,紫黑色的肉冠,帶著青筋的肉柱,王三娘看一次怕一次,急忙顫顫巍巍直起身子,把奶舉起來,讓雞巴對準乳峰中的細縫,獻祭般的:“請、請父親用大雞巴操女兒的騷奶?!?br/>
王鐵柱滿意女兒的懂事,隨手擼動幾下,毫不客氣地把雞巴擠進乳肉中間,用力一頂,粗黑的柱身瞬間被少女的嫩奶緊緊裹住,雞蛋大小的紫黑龜頭破開層層疊疊的白色乳浪從乳溝中冒了出來,頂?shù)酵跞锏南掳?,王三娘輕車熟路地伸出舌頭,對著馬眼打圈舔舐起來:“嗯……騷奶子被大雞巴操穿了……吃到雞巴了……好好吃……”
數(shù)月前王三娘還不經(jīng)人事,數(shù)月后就被父親調(diào)教成這幅下賤樣子,這或許是王鐵柱人生中為數(shù)不多的成就,他想起今天在賭場外立下的字據(jù),扶著腰一邊操女兒的奶一邊宣布:“我給你找了個婆家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吮著雞巴的王三娘被這句話驚得愣住了,她的心臟砰砰跳躍起來,有種自由失而復(fù)得的喜悅,如果嫁出去,就不用做這種事情了吧。
王鐵柱不滿女兒分心,捏住她的下巴把雞巴往里面送,肉囊打在臉上,腥騷味嗆得王三娘咳嗽起來。
王鐵柱繼續(xù)宣布,“就是蘇家的公子?!?br/>
王三娘被迫舔著父親的雞巴,心底的悸動散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抽痛——誰不知蘇家有錢,但誰不知那蘇家的公子是個輪椅上的殘廢。
兩行清淚從她臉上流出來,很是掃興,王鐵柱勃然大怒,啪啪賞了乳肉兩個巴掌:“你這個被我干爛的貨色還瞧不上蘇公子了?”
“沒、沒有?!?br/>
“那就好,過幾天你就去蘇家,日子我都調(diào)好了?!彼雅畠豪饋?,分開女兒的腿,舔上那黏膩的肉丘,花穴早就濕淋淋,王鐵柱吮吸著,把淫液吃進肚子里,“這里可要爭氣啊,以后爹爹就吃不到三娘的騷屄咯?!蓖蹊F柱用粗糲的手指插開女兒肥腫的陰唇,看著那粉色濕淋淋的女穴,口氣很是遺憾。
手上的粗繭刮擦著女陰外的細嫩肌膚,留下紅色的痕跡,女陰處稀疏的毛發(fā)已經(jīng)被淫水全然浸透,貼在粉色的陰埠上。
“我來給女婿送份大禮,”王鐵柱突然來了興致,搓了搓女兒的嫩屄,“我們把毛刮了怎么樣?”他操不到,也要先玩一玩。
王三娘慌忙搖搖頭,松散的發(fā)絲散落到肩膀,楚楚可憐。父親不為所動,下床取了刮刀,“你可不要亂動,要是破了皮,敗壞的可是你的名聲。”
那刮刀平日里是王鐵柱用來剃胡子的,刀刃鋒利,貼在肉上冰涼涼,很有威脅感。王三娘自知逃不掉,害怕真的如同父親說的刮破了皮,只好把腿張開,抱住膝蓋,讓父親刮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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