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心急如焚的墨竹,剛剛在滇池下船,便狂奔到趙葵哲的昆明行宮之中,為了能跑得更快,他連盔甲和愛槊都丟在了船上。他闖入趙葵哲的臥房,看見同樣風(fēng)塵仆仆的鶴露爾正在床前問診的時候,便稍微心安了一些。
他默默地看著鶴露爾問診完畢,然后詢問道:
“大王的身子怎么樣了?”
聽見這話,鶴露爾心底里還是有點小情緒的。一見面就是問大王的事情,也不客套一下,問問我。我可是從泉州一路趕到昆明來,剛到呢。不過,他也就是心里不滿了一下而已。
“積勞成疾,水土不服,導(dǎo)致體弱受了瘴氣,但沒有大礙。滇省的郎中們水平不差,本地藥材也很上乘。過去一年,他們都在極力緩和大王的勞疾和瘴病。但大王堅持行政,一直不肯乖乖休息,這才連續(xù)病了一年。近些日子戰(zhàn)事驟緩,大王開始愿意休息了,便恢復(fù)了不少。
不用擔(dān)心的,大王的身子一直是我在調(diào)理,我很清楚什么樣的藥對大王有用。等我去洗塵,然后就給大王抓藥,很快就能恢復(fù)的。你先跟大王聊聊吧,記得,對他溫柔一點,大王過去一年受了不少苦呢?!?br/>
別過鶴露爾,墨竹便陰沉著臉,來到趙葵哲床前。
趙葵哲看見一年沒見的墨竹,強行打起精神,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虛弱。
“你來啦,我都聽說了,我的小竹可是一路從滇池殺到了襄陽跟漢中呢,嘻嘻,現(xiàn)在神州恐怕沒有能跟小竹齊名的將領(lǐng)了吧。蜀...咳咳,蜀王的首級呢,給我看看吧?!?br/>
墨竹沒有領(lǐng)情,臉色越聽越陰沉,情緒貌似是在積累的樣子,最后終于爆發(fā)了出來。
“一顆老人頭有什么好看的,誰他媽在乎那種東西?趙葵哲你是不是傻?”
此刻,趙葵哲的臉上是一臉茫然。他是第一次聽見墨竹對自己直呼其名。我...讓小竹生氣了?怎么會?我明明為了小竹揚名立萬,忍著病痛幫他安定后方整整一年...他怎么生氣了?“我...我做錯什么了?你兇我干什么?”趙葵哲有點委屈。小竹...小竹要拋棄我了嗎?
一聲怒斥之后,不久前還在沙場上意氣風(fēng)發(fā)所向披靡的墨竹,便蹲在床前,抓著趙葵哲的手開始嗚咽。淚水打濕了趙葵哲的手背,讓趙葵哲更加疑惑。
“你怎么哭了?是在前線受傷了嗎?”
“趙葵哲你他媽就是在昆明病傻了!嗚嗚,你說我哭什么?地沒了還能再打回來。你要是病死了我怎么辦?慈濟道君又不能起死回生。我就你一個算得上親人的人,而你甚至都不告訴我你病了?!?br/>
“我是不想讓你擔(dān)心,你一直都很想建大功,兌現(xiàn)誓言不是嘛...”雖然被墨竹訓(xùn)斥了,但是被他關(guān)心的感覺還是很讓趙葵哲欣喜的,趙葵哲說話的聲音比平時溫柔多了。
“你都沒問過我,就擅自做決定!”趙葵哲是高興了,可墨竹這邊的不爽情緒就越來越高了。
只見墨竹一下就翻上床,壓住趙葵哲的身子,急急忙忙把自己的衣服脫去,又解開趙葵哲的衣襟和褻褲,讓趙葵哲的大肉棒露出,嬌美又不失少年風(fēng)味的身子半裸而出。
“我還病著呢...別~”趙葵哲又怕又喜,怕的是墨竹肏上頭了又沒分寸,把自己弄疼。但又期待他的交歡,畢竟一年沒跟墨竹親熱過了,能不想嗎?
“反正你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不是嗎?那我肏你一次又能怎樣?”
說是這么說,但墨竹的動作還是很溫柔的。趙葵哲的后穴只對他開放,一年沒見面,也就意味著,趙葵哲的后穴一年都沒有被開發(fā),可能已經(jīng)不適應(yīng)插入了。
所以,墨竹把沾滿桂花油的一根手指,先插入了趙葵哲熱乎乎的雄穴甬道里,然后彎曲關(guān)節(jié),慢慢地撐開甬道,擴張它,同時,動用手臂的力量進行抽插,讓指尖能剛剛好摸到直腸內(nèi)的菊心,一進一出地刺激這嬌嫩敏感的小栗子。
趙葵哲臉紅著粗喘,虛弱地嗯嗯叫喚,像個求歡的小貓一樣。而墨竹,則像個發(fā)情期的小狗,壓住趙葵哲,吻住他的唇不讓他出聲,要剝奪這不聽話的小主公嬌喘的權(quán)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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