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突最先下來,坐到一邊,踢了占蓬一腳,
“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?要不是阿龍出的主意,讓你參軍,有了槍桿子保命,你小子早被那些私生子和你那個死鬼老子弄死八百次了,沒良心。”
巴律翻身下來,忽得又想起了什么,單肘頂著占蓬下巴,將人控制住,
“你要帶你的妞出去釣魚?”
“怎么了?”占蓬看破不說破。
“下午兩點過來,我?guī)依掀乓黄鹑?,她心情不好,我?guī)鋈ド⑸⑿?。?br/>
“好!”占蓬推開面前的人,拿起煙叼進嘴里,“拿突,帶你老婆一起出來玩玩?”
拿突搖頭,“我老婆不喜歡我跟你們一起鬼混,我還是乖乖回家做飯吧?!?br/>
“孬!真他媽孬!”巴律和占蓬齊聲嘲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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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律回到小竹樓時,南溪已經(jīng)起床,坐在欄桿邊曬太陽。
她的頭發(fā)很長,洗完澡沒吹,就那么半濕的披著,坐在一個啤酒箱子上,靜靜的看著遠處蔥綠山巒,湛藍天空,松松垮垮的白云。
少女倚欄遠望,微風吹起她的長發(fā),露出絕美精致的側(cè)臉。
巴律沒有下車,就那么隔著車窗,遠遠望著她。
她的美好,她的孤獨,她的破碎,就這么,深深的刻進了他的心里,歲歲年年,再也不能湮滅。
“你回來了?”隔著矮門,二樓的南溪沖著門口車上的人招了招手,“我餓死了。”
巴律心里一癢,說不出的異樣。
這么多天以來,她第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話,也是第一次這么松弛的笑,是不是錯覺,她的話里怎么有股撒嬌的味道。
“有點事耽擱了,我?guī)Я嗽顼垼阆瘸?,我這就燒水?!笔軐櫲趔@的少年說話都帶著點不自在,迅速下車,手里提著袋子,上樓梯都是一步兩三臺的往上竄。
接過他手里的早餐,南溪剝開綠色的像粽子皮一樣的葉子,沾著另一個袋子里的桂花蜂蜜,吃了起來。
她不太喜歡吃這種甜膩的東西,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,巴律拿著一杯熱水上了樓,看見她依舊沒吃完,俊眉擰了擰,
“溪溪,再吃點,你吃的太少了。”
“我不想吃了?!蹦舷獡u頭,“巴律,我待在這里都快發(fā)霉了,你總這么一直關(guān)著我也不是個辦法吧?就算是寵物,是犯人,也有帶出去放風的時候,再這么下去,我身體沒垮,精神先垮了,說不定會得什么抑郁癥之類的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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