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時候,流川分散了一點注意力,看見本該負(fù)傷趴在地上的櫻木,卻靠毅力站了起來,然后抓著隊長妹妹的肩膀,不知道說了什么,女孩的臉竟然浮現(xiàn)了紅暈,旁邊那群人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,該不會是……
雖然很想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流川還是把注意力收了回來,不管怎么說現(xiàn)在還是比賽更重要。后面是櫻木一次又一次忍著疼痛的奔跑,幾次都要因為劇烈的動作站不穩(wěn),卻還是拼命的防守,拼命的搶球,只為這最光榮的時刻。從櫻木疼的扭曲地臉來看,他是在強撐,在此之前還嬉皮笑臉地激起大家的斗志,說是小傷好讓他們安心比賽。
那不認(rèn)輸?shù)膱砸隳由钌钗鞔ǎ?dāng)看到櫻木做出投籃姿勢時,流川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,把球傳給他吧,即使輸了我們也毫無遺憾,球進(jìn)的那一刻,他們的眼里只有對方。正如故事的發(fā)展,櫻木賽后進(jìn)了醫(yī)院,而全國大賽的結(jié)局也早已注定,耗盡了力量和沒了櫻木的湘北宛如一只獅鷲,還能跑卻不能飛了。
直到日本少年隊集訓(xùn)快結(jié)束了,流川才空出時間去看櫻木,說是看實際上是去碰運氣,因為他也不知道去海邊跑步能不能遇上櫻木??赡苁抢咸鞝?shù)木祛?,也可能是流川運氣好,碰到了坐在沙灘上看信的櫻木。
在看到關(guān)于流川入選日本少年隊的內(nèi)容時,櫻木咧著嘴彎了下去,恰好和跑到這里的流川對上了視線,流川對著櫻木做了個他自己都覺得幼稚的動作,拉開外套露出了少年隊的隊服,把櫻木氣的直咬牙。
飛機劃過天空,帶給了少年們片刻的寧靜,那畫面如同夢境,美好到不真實??吹綑涯净畋膩y跳的,還能打球,流川也放心了,不愧是大白癡,真是生命強如蟑螂。
歸隊后,流川也知道隊里多了一個經(jīng)理人,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有著愛意,這么說的話,櫻木那時不是在告白,這倒是讓流川松了一口氣,看來他還有機會。
以前接觸的少可以無視,現(xiàn)在不得不接觸,流川只能冷處理。面對流川的冷漠,晴子似乎是有了死心的念頭,眼里的那份愛意減少了一些。
周末,大家組隊去看櫻木,流川悄無聲息地跟在了后面。櫻木先是和眾人耍耍嘴皮子,然后又紅著臉和晴子說話,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,刺痛了流川的眼睛,趁著沒人關(guān)注他,流川離開了病房準(zhǔn)備去冷靜冷靜,壓一壓內(nèi)心的黑暗情緒。
結(jié)果還沒走多遠(yuǎn),就聽到櫻木扯著個大嗓門說,誰稀罕那只狐貍來看我!有晴子小姐就夠了。流川的眼神暗了暗,心里越發(fā)的煩躁。
等流川回來時,病房里只剩櫻木一個人了,他正坐在凳子上哼著歌,全神貫注的削著蘋果,連流川的靠近都沒有察覺。
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,近到流川可以聞到櫻木身上的氣味,這時櫻木下意識的轉(zhuǎn)頭,對上了流川漆黑的眼睛,就像貓受到驚嚇,櫻木汗毛直立,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,蘋果和刀子就這樣脫手掉到了地上。
你……你怎么在這?櫻木近距離的瞪視著流川,棕褐色的眼睛倒映著他的臉,豐潤的嘴唇一張一合的,露出了潔白的牙齒,還有藏在里面的粉色舌頭,如果把手指放進(jìn)去,櫻木會吸會舔嗎?再近點就可以一親芳澤了,流川的血液興奮了起來。
?。∥业奶O果!推開流川,櫻木心疼的撿起了蘋果,打算洗一洗再吃,這可是晴子小姐送的。流川沒說話,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櫻木一會兒就走了,期間還混著櫻木的謾罵聲。
當(dāng)天晚上,流川在浴室里,想著櫻木的氣味射了出來,過長的劉海濕淋淋地貼在了白皙的額頭上,連帶著擋住了流川那瘋狂的眼神?;貞浧饳涯緹o意中對自己展露的笑容,不是滑稽囂張的笑,而是溫暖如陽光的淺笑,美好到讓人想要藏起來,想要毀滅他,想要看到那張俊郎的臉露出恐懼的樣子。
看著軟不下去的性器和手上濃稠的液體,流川暗罵該死,快要忍不住了,好想吃了櫻木,好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樣子。
弄壞他,一定要弄壞他,籃球和櫻木都是我的。
一個月后,櫻木出院了,生活也回歸到了平靜,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(fā)展,最重要的是可以天天見到晴子了。櫻木自己也注意到了,晴子的目光偶爾會停留在自己身上,并不是只看流川,櫻木以此向那些損友們炫耀,這次他們難得沒有嘲笑櫻木,反而催促他快去告白,櫻木想了想覺得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,要等她的目光全部聚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再告白。
不管怎么說兩人確實親近了一些,似乎有兩情相悅的苗頭了,但是流川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(fā)生,他意識到再不下手就沒機會了。
原本是櫻木和安田值日,可流川找了個理由和安田換了,所以當(dāng)櫻木看到和自己留下來的人是流川時,嘴角肉眼可見的抽搐了一下,嘴里說著各種不滿的話,流川對此直接無視。
他們一人一半的打掃了起來,流川在等櫻木去洗拖把,然后把強效安眠藥放進(jìn)櫻木的飲料里。那是下午晴子買來的飲料,一人一瓶,櫻木當(dāng)時很寶貝的只喝了一口,流川料定櫻木打掃完衛(wèi)生后肯定還會喝,因為他自帶的水已經(jīng)沒了。
果不其然櫻木出來后拖了一會地,嘴里干就去喝了一口飲料,櫻木砸吧砸吧嘴覺得飲料有點變了味,心想是不是壞了,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里面加了料。
剛開始一切正常,櫻木還能拿著拖把拖地,但是慢慢地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,最后只能撐著拖把勉強站立,在閉眼倒地的一瞬間櫻木看見了流川的球鞋,這將是他噩夢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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