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慕玄清的生母,葉安安也是五年前才知道她的存在。
當時突然將重傷的人送回來,說是慕邈的兒子,從始至終,她都未曾露面。
不知道她的身份、年齡,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。
而這一切,慕邈也一概不知。
只憑著信物和慕玄清與他酷似的長相,將他認為少君。
“嗯,她親自來見孤,提及此事。從前那么多年,都是她在他身邊,自是了解他的喜惡?!?br/>
“少君妃怎么能憑喜惡來判定?君上,她以后可是要當君后的人,得具備母儀天下之范?!?br/>
今日她可是瞧得真真切切,軟綿綿趴在慕玄清的懷中,說話都帶著一股狐媚的味道。
慕邈注視著她:“那你覺得那日晚宴,她說的那番話,是否有大家之范?”
葉安安不說話了。
慕邈抓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:“安安,清兒并不是一個容易拿捏之人,她既能夠入得了他的眼,自有她的長處?!?br/>
葉安安將手抽回來:“君上對她如此信任,無非是因為那個女人。只可惜,君上等了這么多年,依舊等不到美人歸?!?br/>
這話中句句帶刺,慕邈卻不惱。
大袖一揮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:“孤什么時候等她了?孤不充后宮只是因為覺得女人太麻煩,不想在耳邊聒噪而已?!?br/>
葉安安輕笑一聲,笑卻不達眼底。
“善妒的名聲臣妾反正也擔了這么多年,無所謂了。君上嘴硬也好,真不把她放在心上也罷,臣妾都不在乎。只是希望君上能夠保持時時清醒,畢竟此事關(guān)乎著燕赤的社稷。臣妾言盡于此,君上多加思量?!?br/>
慕邈心中苦笑。
他可能是真不大清醒,要不然也不會因為年少的一段露水情緣,思盼了這么久。
只怪自己那時候太年輕,也怪月色太柔和。
她舞劍,他撫琴,雖未言語,卻極盡默契。
或許是美酒醉人,她那一抹紅色身影深深印刻在他腦海中,再也散不掉。
一夜纏綿,是他此生最美好的時光。
翌日醒來,伊人卻已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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