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之道跟著齊守義到了正廳,酒菜早已備好,兩人隨意坐下,便聊了起來。
陸之道倒了一杯酒,遞了過去,“這次多謝你?!?br/>
齊守義滿不在乎地擺擺手,“哪里的話。我還敲了那賈千戶一筆?!?br/>
“他是臬司衙門的人?”
“對?!?br/>
臬司衙門是主管刑名的衙門,平時他們都少有交集,陸之道想不明白,臬司衙門的人為什么要追著楚寧不放。
“我們走了,他們可能還要找你的麻煩?!标懼捞嵝颜f。
“讓他來,我還怕他?我現(xiàn)在可是山大王?!饼R守義爽朗地笑了出來,“比在官府干凈多了。”
陸之道點點頭,又為兩人滿上了酒。
“總之你要多留心?!?br/>
齊守義滿不在乎,反而壓低了聲音問道,“楚小姐怎么得罪臬司衙門了?身上背著案子?”
“應(yīng)該沒有,他們都是便衣行動。”
如果有明面上的案子,他們早就大張旗鼓地抓人了,這些話不必說出來,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“你的任務(wù)是什么?”齊守義仰頭喝了一杯酒,問道。
“護送楚寧進京?!?br/>
“只有你?”
“隊伍遭遇襲擊,其他人大概都死了。”陸之道語氣依舊平靜。
“進京做什么?”
“她外祖家在京城?!?br/>
“一定不僅這么簡單?!?br/>
“其他我不管?!标懼佬闹性缬幸苫螅皇遣辉敢馍罹浚膊辉撊ド罹?。
兩人對官府私下的那些勾當,早都有所耳聞,所以默契不再談及這個話題。
只邊喝酒邊聊了些從前的趣事,大多是齊守義在說,陸之道默默聽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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