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請老人家賜教了”。
好嘛,倆人都不客氣。
臨近中午,棋盤上已經(jīng)擺滿了圍棋子,但就倆人的臉色來看,冷伯的臉色就不好看了,相反,陸子爵卻一臉的輕松。
“罷了,后生可畏”,冷伯放下了棋子,幽幽地說道。
“承蒙冷老伯謙讓”。陸子爵放下姿態(tài)向冷伯歉了歉身。
雙方還客氣上了。
午飯后,依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想到明天給陸子爵最后一次療傷,心里就不得勁。
明天的療傷,最重要已經(jīng)不是療傷這事了,是在整個療傷過程中,如何還能讓這個男人一直處于深度昏迷睡眠中。
依塵已經(jīng)領(lǐng)教到了這個男人堅強的意志力,得好好想想辦法。否則明天還真是麻煩。
如果依塵知道陸子爵也在算計最后這一次療傷,要揭開她的真面目的話,不知是何感想。
還真如小柯預(yù)言的那樣,這倆人那怕是算計,都在同一時間,算計同一件事,真是心有靈犀。
依塵慵懶地依在書房的北窗前,想著明天的問題。
突然一抬眼,嚇了一跳,她書房的北窗口對面,不就是別院嗎?
依塵好像感到有一雙眼睛在探視著這邊。
依塵感覺沒錯,此刻,陸子爵卻實是在遠(yuǎn)望著這邊,目標(biāo)就是依塵的書房。
雖然看不清晰,但陸子爵還是看到了一抹倩影。這一抹倩影、那個背影、夢中的人兒,三個影像慢慢地在他腦海里重合,讓他心跳不已,這種感覺三十年來從未有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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