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這是怎么了?”入宅后,柳母見王妙春的臉色不對,腳步虛浮,不由擔心道。
“可能是舟車勞頓的緣故?!蓖趺畲号c柳球球說話十分隨性,但是與柳母說話卻有幾分客氣,咳嗽了一聲,拱手說道。
“我看有些不對,不行,球球你扶著三郎進房歇息。我去喚了小寧,找來郎中看看?!绷竻s還是很擔心,說道。
“有勞岳母了。”王妙春再次拱手說道。柳球球點了點頭,將虎頭放下,扶著王妙春進入客房。
柳母則出了門,喚了張寧一聲,讓張寧去找郎中。
沒辦法。柳母本就體弱多病,多走一段路就得喘氣。柳秀秀去燒水去了,只得勞煩張寧了。
柳家的事情,當然就是自家的事情。張寧應下差事,去請隔壁街的“回春堂”郎中,李先生去了。
柳家有四間客房,東邊一間則是女婿一家常駐的,也早就收拾妥當了。柳球球扶著王妙春進來坐下,虎頭則搖搖晃晃的跟著。
王妙春坐下后咳嗽了一聲,然后對柳球球說道:“妹妹她今年幾歲了?”
“今年十六了。三郎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柳球球奇怪的問道。
“我看她出落的越發(fā)水靈了。岳父岳母可有什么打算?”王妙春又問道。
柳球球看了一眼丈夫心中有些警惕,覺得沒什么好事,但她性格綿軟,不敢說什么,只得說道:“妹妹與小寧青梅竹馬,爹娘是中意小寧的。”
“一個天牢看牢房的有什么前途?”王妙春則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雖然王妙春與柳球球成婚之后,每年都要來一趟齊都,每一次都與張寧一起坐著吃飯,還算客氣。
但是王妙春卻對張寧不以為然。
王家世代在縣城內做官吏,勉強邁入官宦人家的行列。更何況王家家大業(yè)大,在本縣城內絕對是土豪。
張寧嘛,看牢房的,這相差太大了。
柳球球與張寧也是從小一起長大,聽了便有些不樂意。便壯著膽子說道:“妹妹喜歡小寧,這就很好了?!?br/>
“婦人之見?!蓖趺畲豪浜吡艘宦暋A蚯蛏碜右活?,縮著頭很委屈。王妙春又說道:“陳陽縣縣令張子超剛剛上任,今年二十出頭,前程似錦。妻子遠在老家沒有跟過來,身邊缺了一個枕邊人。我看撮合一下把秀秀嫁給張子超做妾不錯。秀秀既嫁了富貴人家,衣食無憂。王家與張子超聯姻,也是百利無一害,豈不兩全其美?”
柳球球聞言實在是不愿的,這好人家的女子怎么可能嫁給別人家做妾?盡管對方是縣令,而且年輕有為。
再說了,此事更是棒打鴛鴦,萬萬不能。
但是她性格綿軟,張張嘴沒敢開口。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,“秀秀要不要嫁人,得問爹娘。爹娘不是貪慕富貴的人,應該不會同意。只要爹娘不同意,我這混丈夫也沒轍。”
王妙春則不管妻子的心思,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很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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