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什么年代了,還搞連坐那一套?
和哥哥談完,我心里亂糟糟的,像一團(tuán)被貓爪子撓過的毛線球,理不出個頭緒。
我撥通了江意的電話,把江致遠(yuǎn)來找我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。
電話那頭,江意沉默了幾秒,才緩緩開口:“那就先讓他去談吧!”聲音里透著一股子疲憊和無奈,像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石頭,失去了最初的光澤。
“那你小心一些,別讓他們來找你麻煩了。
”我叮囑道,語氣里滿是擔(dān)憂。宋家那群人,可不是什么善茬,為了利益,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。
“嗯。”江意輕輕應(yīng)了一聲,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,像一片羽毛落在了地上,悄無聲息。
既然連江意都那么說了,我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。
我又給裴遲野發(fā)了條消息,讓他先別插手江意的事。
畢竟,這是江家的家務(wù)事,外人摻和多了,反而容易弄巧成拙。
既然舅舅鐵了心要管江意離婚的事情,他要自己去談,我暫時也沒再過問。
畢竟,胳膊擰不過大腿,長輩決定的事情,我們小輩也只能聽著。
我回到錦繡律所,一頭扎進(jìn)工作中。
傅修這會兒也知道了我的“背景”,態(tài)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(zhuǎn)彎,對我殷勤備至,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。
有什么項(xiàng)目,也不再只顧著喬萱林了,而是主動征求我的意見,把機(jī)會分給我。
這種轉(zhuǎn)變,讓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之前,他對我愛答不理,恨不得把我當(dāng)空氣;現(xiàn)在,卻對我百般討好,生怕我有一點(diǎn)不滿意。
原本那些炙手可熱的機(jī)會,都是喬萱林一個人的囊中之物,這會兒卻被我硬生生搶去了大半風(fēng)頭,她怎么受得了?
我能感覺到,喬萱林對我的敵意,像一把磨得鋒利的刀,隨時都可能刺向我。
正好今天裴文莉過來了,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(jī)會。
喬萱林眼睛一轉(zhuǎn),計(jì)上心來,扭著腰肢,踩著高跟鞋,“噔噔噔”地直接去了裴文莉的辦公室。
我坐在工位上,眼角的余光瞥見喬萱林的身影消失在裴文莉辦公室的門后,心里不禁冷笑一聲。
不知道喬萱林和裴文莉說了什么,等她出來時,路過我的工位,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,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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