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七上八下的,總害怕自己沒把溫梨這件事情處理好,惹得裴遲野把火憋在心底。
萬一回頭秋后算賬,找他麻煩怎么辦?
畢竟,自家這位哥哥的手段,他可是從小領(lǐng)教到大的。
電話這頭,裴遲野俊臉陰沉,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。他深吸一口氣,強(qiáng)壓下心頭那股想要把手機(jī)砸了的沖動,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:“你可以滾了!”
話音未落,他“啪”地一聲掛斷了電話,動作干脆利落,毫不拖泥帶水。
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,他那張原本就因?yàn)楸淮驍_而顯得陰郁的臉,此刻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我忍不住輕笑出聲,帶著一絲調(diào)侃的意味問道:“怎么?生氣了?”
裴遲野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,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煩躁:“太煩了?!?br/>
“他也是怕你生氣!其實(shí)你這個弟弟人挺好的?!蔽疑焓州p輕撫平他緊蹙的眉頭,柔聲安慰道。
腦海中,不由自主地浮現(xiàn)出裴臨淵那張憨憨的臉,以及他平日里那副天不怕地不怕、唯獨(dú)對裴遲野言聽計從的模樣。
真是……蠢萌蠢萌的……
裴遲野卻并不領(lǐng)情,他猛地低下頭,在我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,力道不輕不重,卻足以讓我渾身一顫。
他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:“嗯?夸別的男人?”
“……哪有?”我心虛地別過臉,不敢看他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眸,“他是你弟弟,又不是‘別的男人’?!?br/>
“那也不行!”裴遲野霸道地扳過我的臉,強(qiáng)迫我與他對視。
他眼神灼灼,語氣不容置喙。
說完,他再次低頭,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唇,將我所有想要辯解的話,都堵了回去,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(jī)會。
他的吻,依舊如同狂風(fēng)—暴雨般猛烈,帶著強(qiáng)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性,仿佛要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殆盡。
裴遲野在床上,有些不好的習(xí)慣。
這與他平日里那副溫文爾雅、謙謙君子的模樣,截然不同,判若兩人。
比如,他喜歡咬我,從脖頸到耳垂,再到肩膀、鎖骨……每一處都不放過。
他喜歡看我因?yàn)樗摹翱幸А倍⑽㈩澏?,甚至是輕聲啜泣的模樣。
又喜歡故意弄疼我,用手指、用牙齒、用……總之,他會想盡一切辦法,逼我求饒,逼我發(fā)出那些羞于啟齒的聲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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