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夕看著自己不斷升起落下,再升起再落下,宛如坐垂直過山車那樣,一陣眩暈感和嘔吐感直接溢上心頭,她慌亂地捂住自己的嘴巴,而白淵終于在御花園的某一處小亭子落下,并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,而她更是毫不猶豫一支箭那般往一旁的花槽內(nèi)圖的稀里嘩啦。
白淵看著秋夕那單薄的身影,無奈的搖了搖頭,說道:“才多久沒見你!身體比之前又差了!你到底有沒有吃我給你的藥?”
白淵略帶嫌棄地拿著手帕遞給走回來的秋夕,而秋夕眼神更是一凜,神色蒼白,白了他一眼,“要是不是,我會這樣?”
她根本不客氣的拿著手帕擦了擦嘴角的唾液,一臉蒼白而平靜的坐在亭子上,看著白淵,詢問道:“你干嘛來這里了?”
白淵一下伸手欲想幫秋夕理好飄逸出來的那幾縷頭發(fā),他只見秋夕神行一閃,直接避開了他的手,而他身在半空的手十分尷尬的一愣,依舊無奈淺笑收回,而秋夕直接將手帕遞給了他,“你還沒有回答我!”
秋夕一臉正經(jīng)地看著白淵,而白淵臉上依舊淺笑的看著她,依舊不急不躁,沒有馬上告訴她,反而問道:“那你為何而回來?原本逍遙自在的生活不好?隨隨便便在每個國家內(nèi)賺錢玩樂……”
她聽著他話里的意思,這三年來她與他依舊有關(guān)系,他依舊知道她的身份,她從未對他隱瞞過什么,只因?yàn)樗麄兪呛献髡叩年P(guān)系。
他給她在臨淵國的船和通行令去藥島,而她則回之他一系列珍貴的藥草,這種不正當(dāng)?shù)慕灰渍?dāng)?shù)呐笥佯佀?,就此牽絆了兩人整整三年,而白淵更是一直明里暗里藏著她,但是卻依舊遲遲不娶太子妃榮登地位。
她騰的一下站起身,身子往前傾,白皙透亮的臉頰直接落在他面前一尺,但她頭皮一偏,雙唇落到他耳邊,溫?zé)岬臍怏w輕輕的砸在他耳朵上,像是白云軟噗噗的樣子,讓他整個人臉色一紅,“注重點(diǎn)!這里可是墨寂國的皇城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她嬌笑地瞇了瞇眼,重新站好,對著他做了一個臨淵國的禮儀后,輕言道:“那按太子的話,不是在墨寂國,我就可以隨隨便便對太子圖謀不軌?”
白淵身體一愣,表情略帶懵懂,但下一刻無奈地一笑,雙手拱了拱,說道:“你把我放了那么久都沒有不軌,我害怕此時的你會?”
秋夕臉頰輕輕一勾,眉頭舒展不再詢問他為何而來。她澄澈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正閃閃發(fā)光,“看戲嗎?”
“看!”他從不過問她想要表達(dá)的一切,他知道她有自己的分寸和底線,正如在臨淵國在眾人反對之下,依舊堅(jiān)持自己的底線救人。
他每當(dāng)想起她救了常年泡在水里的漁民,并醫(yī)治好了水蛆病,便知道她不是一個沒有分寸沒有底線沒有把握的人。當(dāng)時她絲毫不介意自己會暴露,只以為她做完了百分之三百的準(zhǔn)備,根本不會讓有關(guān)消息流露出去,及時流露出去也不知道是誰。
“那走吧!”秋夕看著白淵一身騷氣的紫袍,抿了抿嘴唇,笑著低語道:“這身紫袍挺適合你的!”
“當(dāng)真?”白淵略帶驚喜地看著秋夕,但知己你前面那人低頭,隨之聽見鈴鐺般的笑聲,更是平靜的跟著她走來。
“嗯……比較騷氣……”她眉開眼笑地一個轉(zhuǎn)身,便離開了涼亭,帶著白淵往別處走,畢竟她已經(jīng)想好如何交代她與白淵的關(guān)系。
柳絮殿:
秋夕再一次走到柳絮殿,只見原本圍住的宮女和將士已經(jīng)不見了,只剩下兩三個將士在大門口守著。
她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,略顯紅潤。她正想走進(jìn)去的時候,卻被將士伸出折戟攔住,“閑雜人等,禁止入內(nèi)!”
秋夕眉頭更是一揚(yáng),歪了歪頭瞄了瞄里面,似乎想透過石墻看什么,而白淵早已經(jīng)被她安排從后門那邊進(jìn)入,現(xiàn)再沒有認(rèn)可以出來幫忙。
但是此刻小德子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,直接撞了到秋夕,心有怨言的罵道:“哪個不看路的,堵在門口這!”
秋夕看著小德子那一臉沮喪樣子,估計(jì)里面的場景十分的好玩,便特意清了清嗓子,十分較弱的說道:“公公……我是沈秋夕!我前來看看娘娘怎么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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