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護人看著秋夕的樣子,相互討論,在偌大的空間內(nèi)他們的議論聲宛如蒼蠅聒耳般,讓她不滿的微微皺了皺眉眉,冷聲喝道:“住嘴!帶我去見村長,不然你們會后悔!”
秋夕冷眸一憋那些不再議論的守護人,而帶頭的守護人一敲長矛,聲音厚重而沉穩(wěn)的說道:“請!”
他的眼神始終質(zhì)疑的看著秋夕,但是手上卻做出一個“請”的動作。秋夕輕輕看了一眼其他的守護人,簡單的說道:“好好對馬小跳,他的父親死了!”
“什么?你說馬大跳死了?”帶頭的守護人不禁愣住在原地,秋夕用眼角看著愣住的守護人,“馬大家,請好好對待小跳和他的母親!”
馬大家連忙走上前抓住秋夕的肩膀,低吼道:“為什么要闖入這個地下世界?若不是你們,大跳就不會死!”
“君之命,妾不得不救!”秋夕被馬大家狠狠地掐著道半空,她強忍著肩膀上的疼痛,眼神直勾勾,迫人心魄的看著馬大家直接吐出那八個字。
“大家,放下貴人!”村長被人攙扶走了出來,用手中的長矛敲了敲地板。馬大家緩緩的扭頭便看見村長站在他的后方,他迫于無奈松開秋夕的肩膀。
秋夕一下被放開跌落在地上,再一次撕裂腳上的傷口,英氣的眉頭緊緊皺成“井”字,吸了吸一口冷氣,按住出血的右腳,“村長!”
“皇妃請起,小跳已經(jīng)將這一切告訴我了!”
村長慢慢的走到秋夕面前,又慢慢的蹲下,顫巍巍的握住秋夕的手,“之前有一個人自稱是安慶王爺?shù)娜藖泶?,告訴我們陛下得了五十年前羊癲瘋瘟疫的病,讓我們拿出藥方……誰知道他便抓了整個村的女人威脅我們帶他們下來地下世界。”
老村長將臉上的面具拿走,老眼渾淚的流著。秋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用袖子替老村長擦去,從懷里掏出仙玉短笛和羊皮地圖,“這些雖然還不能證明我的身份,但還是希望老村長可以相信我是陛下的妃子,我姓葉名秋夕,被當今陛下封為夕妃。
那日我和陛下便是誤入了馬蹄村,碰見了眾人。誰知道陛下回去的第二天,陛下在朝野上便是吐血,手腳抽筋,昏迷,得知醫(yī)師的診治,確認陛下得了羊癲瘋瘟疫,所以秋夕不得不連夜來馬蹄村來求藥方。”
秋夕深深呼了一口氣,深深閉上眼睛,繼續(xù)道:“但是卻在半途我誤打誤撞進入這個如同蜘蛛望般,錯綜復雜的地下世界。
我的伙伴現(xiàn)在生死未能,我只能帶著小跳來這里。讓你們快速撤離,并且炸了這個地下世界,讓先帝寶藏永遠成為一個傳說?!?br/>
“啪啪啪啪……”
“說的真好!夕妃娘娘……”安慶王爺站在洞口面前,高傲的拍著手掌,一邊興高采烈的看著四周堆積的金銀珠寶,一邊邁著流星步走了下來,“嘖嘖……差一點就讓你炸了,夕妃娘娘!”
秋夕不禁咬了咬唇,看著安慶王爺走了進來,并且一腳踹開她面前的村長,居高臨下的看著秋夕,“嘖嘖……高高在上的夕妃娘娘如今這般真是讓人憐香惜玉……”
“我勸安慶王爺還是不要打這一份屬于陛下的東西!”秋夕睜大眼睛回瞪安慶王爺,卻一眼發(fā)現(xiàn)竹御凌和梅暗衛(wèi)不再這一堆人里。她因為這一番出神,導致安慶王爺狠狠地踩在秋夕的傷口處擰了擰。
“啊——”
秋夕頓時咬著唇,臉色蒼白的看著安慶王爺那張臉,慢慢的靠近,“若是你求本王,我可以放了你!”
“呵呵……真是狗屁不通!”秋夕狠狠地再一瞪,口里的唾液直接吐在他臉上。原本興高采烈的安慶王爺此刻卻被秋夕吐了一臉口水,狠狠地再用力踐踏她的傷口。
“大膽!”夏河惱怒的持劍直接架在秋夕脖子上,而秋夕根本沒有看夏河反而看著安慶王爺狂笑的擦去臉上的笑意,彈開夏河的劍,“既然夕妃娘娘敬酒不吃吃罰酒!那么別怪本王沒有同情心!”
眾多守護人心中一驚,但是稍微一動,便被安慶王爺身后的弓箭手瞄準著,秋夕冷然地說道:“要殺要剮,悉隨尊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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