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在那里一邊看信一邊拍著桌子大笑不止:“臥槽,我笑不活了!”
渠念:那就放心地去死。
她天天叨叨著想做寡婦,難道現(xiàn)在他不想做鰥夫嗎?
——大家都想喪偶,非常真誠的那種。
任盈盈:“渠念……”
渠念:汪汪汪。
喊他做什么?
任盈盈:“狗肉你別鬧,我頭都要笑掉了。你猜怎么著……渠念他瘋了!”
這下好了,總不能霸王硬上弓了。
這些日子,她做夢都想著,如果,萬一渠念回來,她該怎么辦?
雖然她不至于,和男人睡一覺就尋死覓活,但是這事,畢竟還是兩情相悅好。
現(xiàn)在渠念瘋了,應(yīng)該不會了吧……
渠念:“???”
難道他留在南疆的身體,現(xiàn)在進入了別的靈魂?
任盈盈越看笑聲越大:“媽呀,他瘋就瘋了,為什么還隨地大小便??!”
渠念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。
強壓住對任毒婦的厭惡——兩個人,不,一人一狗單處一個房間的時候,他向來有多遠滾多遠,但是今日他不得不湊上前去。
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,另一個自己,現(xiàn)在在做什么。
主要是,他想知道,他到底還有沒有希望回到那個真正自己的身體里。
如果狗生無望,只能茍延殘喘,那他……
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。
他得重新思考一下狗生。
撞死是不可能撞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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