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百串糖葫蘆,換你一聲稷江!”
顧君溪的眼皮緩緩睜開,那眸中的熾熱讓寧清即刻垂下頭,又一次轉(zhuǎn)動自己被箍在他手中的腕。
“太子,你笑了,方才是臣妾情急。”
放才眼睜睜看著顧君溪暈過去,無奈之下她才喚了他的名字,這吉鳳國敢直呼太子名諱的怕是沒有幾個,她可不在其鄭
好吧,旁人是不敢,她是不屑,她才不要與陶可人一樣!
“情急?”顧君溪點頭重復著。
寧清亦是點頭,在心頭不斷告訴自己,就是情急!
顧君溪皺了眉頭,臉上登時出現(xiàn)痛苦之色:“啊——好疼!”
“怎么了?是不是傷口……”寧清忙掀開被子。
引來的卻又是顧君溪的一聲痛呼:“啊——我快死了!”
“你、你別著急,我馬上去喊大夫!”寧清急了,慌亂地要甩開顧君溪箍著自己的手。
顧君溪口中的那個“死”字帶給寧清深深的恐懼,她不要他死,他死了,她怎么辦?
門板被一直守在外面的周子謙拍響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閉嘴!”顧君溪一聲怒喝,含著七分無奈,三分委屈。
寧清怔住,自初見顧君溪到現(xiàn)在,她還從未見過如茨失態(tài)的他,即便是那一次在鳴鳳殿中,他生氣于她的欺騙之時,也未像現(xiàn)在這般將怒氣發(fā)泄到旁人身上!
門外的周子謙消停了,寧清卻是更急,單單從顧君溪換下來的血衣看,他這傷不治,當真會死!
顧君溪瞥了眼寧清,輕咳一聲,道:“我快死了,算不算情急?”
“自然……算!”
寧清有些結(jié)巴,這顧君溪莫不是燒壞了腦子,都什么時候了,還驗證一下情急是怎么個意思?
“情急之下,你該如何?”
顧君溪的眼皮微闔,余光盯著寧清一雙明顯過大的鞋子之上。女子腳,要穿男鞋,怕是里面不知墊了多少層鞋墊,如此穿了一整,當是極累的。
寧清眨眨眼,抿了唇靜默,還是方才的念頭,她想到陶可人,心中發(fā)酸,況且二人現(xiàn)在一個是冷宮妃子,一個是堂堂太子,怎么看,這氣氛都不對吧?
“寧明瀾,出了皇宮,依著民間的規(guī)矩,你該喚我一聲夫君!”顧君溪嘆了口氣,恨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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