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想看看,能讓祁遠(yuǎn)一大早跑到她房門口鬧騰的究竟是何等大事?
不多時(shí),春曉便一臉頹敗地跪在寧清面前恭敬磕頭。
寧清吃下一口米粥,道:“吧,你怎么招惹那混世魔王了?”
春曉的頭垂得更低,道:“主子明鑒,昨、昨夜奴婢服侍王爺在偏殿就寢,怎知道王爺拉著奴婢的手不放,口汁…口中還喚著什么明瀾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寧清的眼皮跳了跳,祁遠(yuǎn)這次醉得不輕啊。
春曉的唇瓣顫動(dòng),怯懦道:“然后……然后王爺便將奴婢抱上床榻……”
寧清猛地看向春曉:“你和他……那個(gè)了?”
“不不不……不是的!”春曉連連搖頭:“王爺只是……只是摟著奴婢睡了一覺,什么都沒有做……”
春曉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冬凝亦是在一旁道:“主子,春曉的不錯(cuò),奴婢找到她的時(shí)候,她正被綁著,還用被子蒙著……”
冬凝心頭抑郁,若非如此,她早上也不會(huì)忽略了春曉啊。
寧清氣結(jié),方才揪起的一顆心總算落地,春曉無事便是最好。只是祁遠(yuǎn)醉酒便醉酒,喊她的名字做什么?
寧清心頭涌上怪異之感,難不成他心心念念準(zhǔn)備訛自己的銀子?
恰時(shí)桑鐸一臉的喜色匆匆而來:“十四,你快去看看,八哥與九哥打起來了!”
“什么?”寧清豁然起身,這兩個(gè)哥哥不是關(guān)系很好么?
桑鐸將寧清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,語氣中還帶了絲興奮的意味:“你沒聽錯(cuò),他們就是打起來了,你若是再不去,便沒好戲看了!”
寧清將手中的包子吃下,拉上冬凝便出了門,桑鐸這個(gè)家伙,都火燒眉毛了,他只是為了看好戲么?
“快二十年了,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們打架,嘖嘖,十四,我們的仇很快便能報(bào)了!”桑鐸的笑容夸張。
“什、什么仇?”寧清心下咯噔。
桑鐸又是一陣嘖嘖,埋怨道:“你怎的能忘了呢?當(dāng)初你去和親,便是八哥的主意!你心中沒有怨恨么?”
寧清恍然,原來桑鐸的是這個(gè),只是自己這個(gè)公主是假的啊,又怎么會(huì)有怨恨?
“十二哥哥,都是過去的事情了……”寧清的意思是,過去了就不要再提。
桑鐸卻是不干了,直接停下步子,認(rèn)真看著寧清道:“十四!你當(dāng)初走的時(shí)候可不是這么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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