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立震驚了,原來元神出竅,如此奇妙,上次被唐曉琴招魂出竅,處于極度的慌亂之中,還沒體會出個中滋味,就回到了肉體里。
此時,清晰的看見自己的肉體和儀琳,摟著盤腿坐在棺蓋之上,身上凝聚了厚厚的一層瑰麗無匹的結晶體,無數(shù)道晶花反射出來的光芒,在墓室里形成了數(shù)千道七彩晶虹。
很是神奇的體會,這一幕實在是太有意思了。身體一動之下,居然輕飄飄的漂浮起來老高,如是一片羽毛。但是馬上就驚得膛目結舌,居然無視大青磚的阻礙,一頭鉆了進去。鼻孔里聞到泥土的味道,居然身在泥石流之中了。
身形再一動之下,直接穿了過去。這么厚的泥土,居然和空氣一般在元神狀態(tài)之下全都成了一種擺設。這和上次元神出竅,出現(xiàn)在幽魂靈境之內,差別巨大。
這泥石流,還真不是一般的厚,慶幸沒有傻傻的等待老爹前來刨開泥土,不然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一具尸體了。
身體一出泥土層,放眼望去,居然是黑夜,只不過很遠的地方,依然看得清楚,紅蒙蒙的視野,元神的眼睛和肉體有些區(qū)別啊。連綿起伏的遠山,下面的農田,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。心中一暖,心情不言而喻的欣喜,頗有些感慨;世事難料啊,居然一轉眼之間,踏上了修仙的旅途。
只不過范立在感慨之余,馬上大喜過望。既然元神出來了,何不去看看唐曉琴,看看老爹的傷到底如何了,這世界沒有幾個值得牽掛的,就這兩位大活人了。
特別是唐曉琴,因為自己的魯莽和無知,沒有想到給她造成了這么大的傷害。平時,唐曉琴都是文文靜靜的,話也不多,而且有些靦腆的樣子,說話細聲細氣的,有些內向?,F(xiàn)在一定非常的難過,前去看看她現(xiàn)在如何了?如果她不怕這種靈魂狀態(tài),我就告訴她,其實我沒死,三年之后定會回來找她,也好讓她安心啊。
但是現(xiàn)在,我是她們口里的鬼啊!靈魂狀態(tài),她們能看見我嗎?肯定看不見的,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穿過這么厚的泥土了。管他的,到時候再說吧,快去快回,應該不會有問題的。
學校不遠,就在范立家對面一里之外的山坡上,一眼就能看見。學校的山坡之后,就是小鎮(zhèn)了。
“先去看看唐曉琴吧,再去小鎮(zhèn)醫(yī)院看老爹,這樣順道。算了,還是先繞過去,看了爹再回來,和唐曉琴多待一會吧。要不然會被罵不孝的,只知道惦記女人,親爹都涼一邊。”
范立有了決定之后,身形一動,如鬼魅一般的飄出去老遠,這感覺,特他娘的爽啊,何時,我能夠在空中飛,就連白日夢奇才都不曾想到過,哈哈!現(xiàn)在不正是在飛的嗎?
不一會就來到了學校的半山中,猶豫了片刻,還是往鎮(zhèn)上‘飛’過去了。
山下就是小鎮(zhèn),有多處的燈光亮著,只是好多地方斷垣殘壁,一片凄慘的模樣,已經(jīng)沒有昔日的繁華。這次地震不小啊,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遇難,這次的幽魂靈境里面不曉得好熱鬧。
范立望著山下的斷垣殘壁,心中極為的不舒服,一種怪怪的感覺,最主要的是心神不寧,始終覺得這次不應該出來,有大事要發(fā)生之前的征兆。但是一個元神,也許肉眼根本看不見的,能夠有什么危險?既然都到這里了,還是去看下吧。身形一動,向鎮(zhèn)上飄去。
“嘎嘎嘎……”
腳下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,突然傳來悠長而又嘹亮的公雞打鳴聲,范立一聽到這聲公雞叫,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。驚恐之極的大叫一聲,一個跟斗,就從空中到栽了下來。
“噗嗤”
一頭栽進泥土里幾米深,范立心頭有點恐懼,元神聽到雞叫居然這么敏感,那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實在是有些厲害的,不敢保證培元一層的元神能夠抗住幾聲公雞打鳴。
“臥槽!這是野外啊,那里跑來的野雞叫?嚇得老子魂不附體。不對啊,這是半夜的時間,到雞打鳴還有一段時間吧,老子居然遇上了周扒皮的雞?;逇?!真晦氣!”
范立罵罵咧咧的一頭鉆出泥土,朝著小鎮(zhèn)飄去,就在此時,驀然感覺幾股涼颼颼的冷氣在背后出現(xiàn),有被人盯住看的感覺。
范立猛然回頭,卻見身后不遠處的一顆洋槐樹下,站著兩個漆黑的身影,四道冷颼颼的目光,毫無感情的盯著他。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個哨子,什么野雞叫,分明是有人用哨子在模仿雞叫,針對的就是他。
范立心中一涼,不由大凜,極度危險的感覺;“這是什么人?居然能夠看見元神狀態(tài)?難道這個世界真還有什么修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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