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著微弱的火光,范立趴在洞口上,貪婪的盯著那金燦燦的東西,這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是方形的,面上有一些灰塵,遮掩了它的光華,但是邊上那一溜金光卻是不假。
范立熱血上涌,呼吸都有點急促了,面上就擺著個金東西,棺材里面不曉得還有好大一山的金銀珠寶。
“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,無限風(fēng)光在險峰?。 狈读⑹懿涣死?,一溜小跑,屁顛屁顛的就回家拿了一條繩子和手電出來。套在了腰間,一根竹竿插在洞口,就順著竹竿溜下去了。
昏黃的電筒一開,射著那金光閃閃的東西。這下近距離的看清楚了,這是一本書的樣子?范立有點失望了,好像還是鍍金的書。
那坐在棺材上的死人,被銀絲大氅裹得太嚴實,根本看不到一寸肌膚。也不知道披在身上的是什么東西,銀光閃閃的,上面纖塵不染,和新的差不多。就連色澤亦是光鮮無比,根本不像是年代久遠的樣子。
這棺材看似半透明的,還隱隱透著柔和的藍光,能夠發(fā)光的?難道是熒光石?這么大一口,應(yīng)該是價值不菲,說不定價值連城。眼睛頓時綠了,小心臟跳得噗嗤噗嗤的。
范立一把拿過竹竿,就去勾那本書,但是竹竿短了,夠不著。一咬牙,把繩子從腰間解了下來,大膽的上前一步,一竹竿就將那本書捅到了地上來。
好不容易才心驚膽跳的將‘書’拿在了手上。手指一劃,果然金光閃閃,金子做的書盒,幾下拍掉上面的灰塵,封面上露出一個奇怪的浮雕式畫面。就和古印度寺廟里的合歡佛幾乎一模一樣,男子盤腿坐在地上,懷里,還坐著一個女子。姿勢奇特,象征著在修煉一種類似男女雙修的功法。
掂了一下這本金質(zhì)的書,很重,至少兩公斤。紐扣之處還有一個玉質(zhì)的小鎖,發(fā)著翠綠色的光芒,晶瑩透亮,上面雕刻著極為復(fù)雜的紋樣。這是一塊翡翠玉的小鎖,范立心中澎湃起來了,那心差點就跳出胸腔外。
這把小鎖輕輕一扭,傳出清脆的‘吧嗒’聲,居然開了,范立壓抑著激動,緩緩的揭開了蓋子。一絲金光從縫隙里透了出來。
“臥槽!金光耀眼啊,里面還有寶貝啊!發(fā)財了!哇……還有金色的字飛出來哇?!?br/>
范立被里面射出來的珠光寶氣給弄懵了,突然反應(yīng)了過來,揉了下眼睛;“不對!那些彎彎曲曲的字怎么會飛?臥槽!有鬼。”
就在這時,范立心神大震的時候,突然覺得身后傳來聲響,是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的感覺。
范立一驚,轉(zhuǎn)頭一看,繩子!一條好好的繩子,居然斷了,稀里嘩啦的正往下面掉。
“誰!誰在上面?爹!老漢!范云武,是不是你在上面!范云武,,不要在上面嚇我啊?!焙鹆艘煌ǎ厦鏇]有反應(yīng),也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范立心中突然就覺得毛了,顫抖著聲音道;“老爹!范云武,是不是你在上面。要是把我嚇死球了,你就絕后了啊…,你絕后了就沒人給你養(yǎng)老送終,事情有點嚴重哦???!我太陽你先人板板,誰在上面裝怪?”
但是上面依然靜悄悄的,一點動靜都沒有,透過挖出來的大洞,好像射進來的太陽光在變淡,天上的藍天白云在變成灰色。
范立陡然扭過頭來,棺材依然,但是上面的尸體…范立全身的熱痱子,陡然之間全炸開了,這一通冷汗在數(shù)秒時間之內(nèi)把一件劣質(zhì)圓領(lǐng)t恤濕透。
裹住尸身頭臉的銀絲大氅,不作為何,已經(jīng)敞開了一些,露出半邊栩栩如生的面容來,肌膚白嫩,潤澤,眼睛微閉,長長的睫毛,好像還動了一下。
范立驚呆了,也嚇傻了,只看半邊臉龐,就發(fā)覺是一具有著驚艷嬌容的女尸?還是一具詐了尸的漂亮非凡的女尸?
這的確是一具穿著古代青色道袍的女尸,根本不像是死了,更像是坐在棺材頭上修煉著某種神功,靜靜的領(lǐng)悟著天機,儀態(tài)非凡,神韻儀態(tài)萬千,透出一股生人勿進的威儀。
范立大氣也不敢出,眼神盯著這具極有可能詐尸了的女尸,靜靜的對持著,手在顫抖,雙腿在打顫,神經(jīng)已經(jīng)繃緊到了極點。如果此時有一丁點響聲或者異動,范立的下場就很慘,極有可能精神崩潰,要么是成了精神病,要么是成了白癡。
就在這一剎那之間,墓穴之內(nèi)金光閃爍,手上的金屬盒子,一聲輕響,飛出一縷一縷的彎彎曲曲的金色紋字,懸空而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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