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頓時一亮,心中不由狂震!大腦居然有些眩暈的感覺,神魂兒差點出竅。好漂亮的死妮子!奶奶的,簡直驚艷絕倫,豐滿無比。
那皮膚才讓人驚嘆,光潔閃亮,圓潤無暇,和小說中夸張的描寫‘膚如凝脂’一個模樣。五官更是精致得讓人心神發(fā)抖,長長的睫毛,夸張的長。甚至比活人的皮膚都還要好上不少。這位絕色美女睡著了,不是死了。
“這是誰家生的女兒啊,這真是人造的嗎?五官皮膚居然精致到了這種程度。郁悶,我的五官皮膚怎么就做的這么粗糙呢,看來我老爹當年是風風火火闖九州,沒怎么用心啊,簡直是粗枝大葉了事?!狈读⒂质求@嘆又是感嘆,還帶著不滿情緒。
已過千年,就連那雙峰頂上的櫻桃和嘴唇,依然是粉紅之色,生機盎然。好誘人。好飽滿,好滾圓,絕世尤物啊。
一頭青絲漆黑發(fā)亮,頭上盤著一個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發(fā)髻,發(fā)髻之上,果真插著一個碧綠的發(fā)簪,九個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鳳頭則是鮮紅欲滴,仿佛一看,這九頭鳳釵像是活的,馬上就要展翅高飛的那種神韻。碧綠的釵子之上,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銀色紋樣,光暈流轉(zhuǎn)之下,顯得頗為的神秘。
范立的心顫抖了,不是因為恐懼,而是因為這具尸體太美麗,美麗得讓人覺得不真實。那一雙眼睛,再也無法離開她,已經(jīng)醉入神魂里了。
而且腮幫微微鼓起,好像口里還鼓著一口氣,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,好俏皮的模樣。范立有種恍惚的沖動,很想伸手去戳一下她的腮幫,看看她能不能把那口氣給戳出來。
“你這是邪惡的誘惑……但是你再漂亮,也是一具尸體啊,這讓我好為難!早知道這樣,我就不要脫下你的石榴裙!這讓我如何是好?”
范立喃喃自語,見到女尸的全貌之后,他的思想復雜了,下面打著一把小雨傘,神思混沌不清了。
范立仔細看那女尸的面容,這尸體長得和夢中的儀琳小妮有些像呢,左看右看,越看越像;“果然是你,原來冥冥之中!我們還真的見過了,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?如果沒死,嘿嘿,來!給爺笑一個看看?!?br/>
話音剛落,范立驚疑的倒退了一步,好像真看到她笑了,嘴角還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。大腦嗡的一下,眼前金星亂冒,結結巴巴的道;“沒錯!老子看到你笑了……不對!是老子神經(jīng)錯亂了,娘希匹的,你本來就有點帶笑的?!?br/>
…………
棺材蓋子,被兩張黃色的符箓貼著,符箓上面的紋字,銀光閃閃,如鬼畫逃符凌亂不堪,但是卻和新的一樣,纖塵不染,發(fā)著神秘的光芒。
范立伸出手來,抓住這個黃色的符箓一撕,卻紋絲不動,根本不能揭下來。“咦!神奇了,老子不信,你用萬年膠貼的,居然撕不下來?!?br/>
但是此物比那萬年膠,還要牢固,撕不爛,揭不下。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。半透明的棺材蓋子,看似很薄,如有萬斤重,無論怎么掀,都是紋絲不動,簡直匪夷所思。
范立道此時才恍惚的明白,那小小的玉質(zhì)發(fā)釵和棺蓋上的黃色符箓,絕對不是凡物。而是傳說之中的修道之人祭練的法寶。自己遇上了一個華夏民族最為神秘,神龍不見首尾的事情,那就是傳說之中的修仙。
這一系列的詭異事情,都已經(jīng)超出了他的幻想范圍。須得好好考慮一下,才能定奪的,時間不饒人,字條上的每一句,絕非妄言,全是真實的,范立已經(jīng)深信不疑了。
“冷靜!我需要冷靜!”
范立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,把一系列的事情再度連貫,再三咀嚼之后,心中產(chǎn)生了一連串的巨大疑問。
首先可以肯定!這具尸體生前會算,而且準確的算到了今天下午的地震,相當?shù)木珳?,而且還絕對肯定我會因為貪財,而下到墓室里來。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我?陰我,這是為何?難道是為了提拔我修仙,她閑得蛋疼了?靠!她沒有蛋。
為什么要我爭分奪秒的修煉太陰心經(jīng)三年,三年后我就不會死了?就能破土出去了嗎?這個同樣不可靠,噢,她說不定也是修煉了這個勞什子太陰心經(jīng)。
為什么要在那具棺材上貼東西,不讓我打開?里面裝的是什么?不會還有一具尸體吧?
為何夢中遇到的是光頭小尼姑,而現(xiàn)場的尸體卻是一個有頭發(fā)的道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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