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得這么清楚?”程聿略微驚訝地挑了挑眉。
“當然要算清楚,不然您會賴賬,我也沒處說理?!甭疯院苷J真地這樣說。
程聿笑了,“說得好像我真賴過你的賬一樣?!?br/>
“現(xiàn)在是沒有?!甭疯哉A苏Q劬Γ痪湓捳f得陰陽怪氣的,“但是以后可說不準?!?br/>
程聿低頭堵住了他的嘴,略微懲罰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,“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你有這么多心眼?!?br/>
不像好話。
路瑾言下意識去看程聿的神情,想看他是不是生氣了,結果又落下來一個吻,這次長驅(qū)直入,帶著他所熟悉的蛋撻甜香。
唇舌間糾纏帶出的嘖嘖水聲混合在花灑流出的嘩嘩水聲里。
說不清是淋浴水的溫度太高,還是程聿吻得太用力,路瑾言漸漸覺得有些喘不上氣,渾身上下也熱得厲害。
待到程聿松開他時,他艱難地喘了兩口氣,而后嗚咽著說,“沒力氣了…不做了…我不行了…”
他的身體真的軟掉了,勾不住程聿的腰,直接往下掉,被程聿眼疾手快撈住了一只,而后就這樣扯著他的一只腿,身下的陰莖慢慢地往他的后穴里鉆。
“嗯啊…”路瑾言落在地上的那條腿差點沒軟得跪下去,卻因為程聿的那根東西杵著他,幾乎是將他貼在墻壁上釘住了,到底沒有往下跪。
“別這樣…我受不了…”路瑾言是真的受不住,后穴里都忍不住收縮,夾得程聿又痛又爽,摁著人狠狠地又抽送幾次。
這個姿勢對于路瑾言來說實在太辛苦了,眉頭一直皺著,眼睛里也一直往外流,甚至在程聿的手臂上都抓出了幾道紅痕。
路瑾言愛整潔,指甲素來修剪得短短的,但是身為捕食者的fork,指甲到底比常人要鋒利得多,輕易地就讓程聿見了血。
草莓果醬的氣味在空氣里彌漫開,一下就吸引了路瑾言全部的注意力。
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程聿手臂上的那處血痕,倒還記得道歉,“對不起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”
程聿當警察多年,大大小小的傷都受過,這點小傷小痛的根本不夠看,但是面上卻裝出冷淡的樣子,故意不理人,默不作聲地操著人的后穴。
路瑾言這下乖了,不敢再叫饒,手也不敢抓得太緊,只無聲地哭。
他被程聿操得身體顫顫巍巍的,人也抽抽噎噎的,“真的…不是故意的…”
“別生氣了…”
“別生我的氣…”
程聿裝不下去了,將手臂遞到人的嘴邊,“沒生你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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