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聽得仔細(xì),心中不由得暗自吃驚,難道這太子先前在城內(nèi)一幅肆意妄為的模樣、還有在宮內(nèi)一幅拿下人出氣的紈绔子弟的性情都是自己演出來的?
太子從手邊拿起一封信件一邊看著一邊淡淡笑道:“姬軒飛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密不透風(fēng),他既然要向天下樹立自己一個勤政為民的模樣我就讓他做到底好了?!?br/>
何用點了點頭道:“太子殿下心思縝密,計謀高深,實非常人索能理解。這其中……無數(shù)次遭人非議,太子殿下收了許多委屈吧。”
太子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對何用倦然一笑道:“父王圣明,天下百姓仍有饑不果腹之人,與他們想必,我受的這點委屈算得了什么,我若將來接掌中州國,定然叫天下沒有一個忍饑挨餓的窮苦之人?!?br/>
何用雙手?jǐn)n起行禮嘆道:“太子殿下志向遠(yuǎn)大,微臣定然竭盡全力保殿下安全,輔佐殿下早日完成雄心壯志?!?br/>
太子此時已然看完了手中的那封信件,然后隨手丟入了一旁的油燈之內(nèi),一股燃燒起的刺鼻氣味頓時順著那冒出的白煙升了起來。
太子面上浮出一絲憂慮之色道:“太傅,有你輔佐,我自然心安,目前唯一讓我感到有些心寒的是,一些之前對我支持的大臣們,眼下似乎都有臨陣倒戈,去支持姬軒飛的意思?!?br/>
何用面色一寬笑道:“太子殿下,您是在為此時發(fā)愁?”
太子搖了搖頭沉吟道:“我并非是對此有些不滿而已,這樣一來反倒可以試出究竟誰是向太傅一樣無論外面如何議論我,都能支持我的人。但我是不是演的有些過了,反而惹得大家真的以為我將來是個昏庸無理之人……”
何用安慰他道:“太子殿下,您多慮了,若是以微臣看來,雖然有一些先前支持您的臣子看似是到了二皇子身邊,但其中應(yīng)該也有一些是為了保護太子所為,若非如此,這寫來密信的人又是從何得知呢?”
太子定了定神道:“太傅所說也是。”隨即灑然一笑道:“反正我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,被父王罵了這么多次,有人暗中改旗換幟也是正常現(xiàn)象,他們都是在宦海之中浮沉了多年的老油條,什么動向都要察覺得到,如果沒有這種現(xiàn)象反而有些不對勁了?!?br/>
何用笑道:“正是如此,太子能想得開來,這是最好?!?br/>
太子起身長嘆道:“雖萬人不解我又如何,終有撥云見日、萬里晴空之刻……這朝堂之上,原本姬軒飛靠著他母親受寵,勢力就比我強得多,這太子之位,真當(dāng)是如履薄冰,讓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啊……太傅,時辰也不早了,你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何用起身對太子行禮道:“既然如此,那微臣這便告退了?!?br/>
太子點了點頭笑道:“太傅,你去吧,你身子不好,記得照顧好自己,我將來還要靠著你做一番大事呢。”
何用點頭答道:“是,微臣自當(dāng)按照太子殿下吩咐,保護好這殘舊之身?!?br/>
說完之后,何用轉(zhuǎn)身,走出了少陽宮,只留下了太子一人在那桌榻之前,對著燭火暗自思索著什么。
你在房梁之上看的仔細(xì),聽得也認(rèn)真之極,這才知道,太子所對外做出一副裝橫跋扈、無理取鬧的事情,不過是故意對二皇子示弱之舉,似乎這二皇子一直以來,以為他的親生母親受圣主寵幸,勢力本來就比太子要強大的多……
回想起之前姬秋寒與蕭若空等人的所作所為,你心中依然是憤懣不已,但眼下唐家也被外人所要挾,要行刺太子,如此一來,自己眼下竟然不知不覺地成為了二皇子的打手了。你想到這里不由得苦笑連連。
正在此時,忽聽太子眉毛微微一皺,對著屋內(nèi)冷笑一聲道:“何人在此,潛伏的時間夠長了吧……是不是該現(xiàn)身了?”
你頓時心頭暗暗吃驚,難道說自己變成這樣也被太子給察覺到了么?當(dāng)下便縮在房梁之后,一時之間也不知是否該現(xiàn)身而出……
太子接著冷然道:“怎么,既然有膽子來少陽宮,難道還不敢現(xiàn)身?你既來到此處,不單單只是要暗中探聽我這么簡單吧,若是要刺殺我的話,現(xiàn)在正是時候?!?br/>
你嘆了口氣,正要現(xiàn)身而下,忽聽一旁窗戶被人打開,一個穿著太監(jiān)服侍的人翻過窗戶進(jìn)入了少陽宮之內(nè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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