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因為之前那一夜?”年牧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不全是,你問我具體喜歡她什么,我回答不上來。”靳寒嵊對年牧安說,“就像我問你為什么一直忘不掉錦繡,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嗎?”
靳寒嵊一類比,年牧安當即就沉默了——
確實,感情這事兒,不是當事人,真的不好評判。
“好,那你現(xiàn)在打算怎么辦?”年牧安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轉(zhuǎn)移了話題,詢問他:“去直接質(zhì)問她嗎?還是打算就這么揣著明白裝糊涂?”
靳寒嵊沒說話。
他一沉默,年牧安基本猜到了他的選擇。
他輕嘆了一口氣,道:“寒嵊,溫禾時真的不是個簡單好駕馭的女人,她比徐曉之聰明有主見得多,她做事兒太有目的性,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看得出來。她跟你,只是因為你能給她想要的?!?br/>
“嗯,你休息吧,先這樣?!?br/>
靳寒嵊并未多說什么,也沒就這個話題給年牧安回復。
說完這句話之后,靳寒嵊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年牧安躺在床上,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靳寒嵊這是認定了溫禾時,作為朋友,他真是沒辦法勸什么。
傅啟政是臨時決定來海城的,沒提前訂酒店。
陳婉卿聽到他這么說之后,直接把他帶回到了金樽的樓上,給他安排了一間房。
金樽樓上是酒店,不過都是給內(nèi)部VIP客人住的,陳婉卿自己長期住在這邊,要安排傅啟政住過來,是很簡單的事兒。
陳婉卿拿著房卡帶著傅啟政進了房間,然后在他房間里頭的沙發(fā)上坐了下來。
傅啟政簡單把行李收拾了一下,然后坐在了陳婉卿的對面。
他的情緒看起來不怎么好,陳婉卿當然知道原因是什么。
“出去吃個飯?陪你喝一杯。”陳婉卿對傅啟政發(fā)出了邀請。
傅啟政當然知道陳婉卿這么做是為了安撫他。
他點了點頭,對陳婉卿說:“謝謝。”
“別跟我這么客氣,都是朋友嘛?!闭f到這里,陳婉卿勾唇笑著,“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名聲不好脾氣也不好,能有幾個朋友太不容易了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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