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看來那些有關(guān)你的傳聞,并非都是空穴來風(fēng)?”慕容天闕皺著眉頭看著那血屠手曹樂,“你果真親手殺了你師傅家?”
“誰讓那個老家伙不肯將秘籍給我。”曹樂神情平淡地道,就好像只是在說一件無關(guān)痛癢的小事一般,“沒辦法,那我只能自己拿?!?br/>
“他說要拿秘籍就要先踏過他的尸體,所以我就踏過了他家人的尸體。”
曹樂的嘴角掀起一抹殘忍的笑意。
“果真是為了秘籍什么都干的出來,禽獸不如?!蹦饺萏礻I譏諷地看了曹樂一眼,眼中的鄙夷絲毫不加掩飾。
“慕容宗主,還是先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你自己吧,天羅宗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了,你身前的這道大陣,估計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吧?”
曹樂沒有在意慕容天闕對于自己的譏諷,只是瞇著眼看著那將他和天羅宗眾人隔開來的光柱,跟一個死人有何好爭?
“再撐上十天半個月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難事。”慕容天闕淡聲道。
“等我將你那剛剛百日的兒子帶到你的面前,想必,你就不會再想待在這破陣?yán)镱^了。”曹樂有意無意地輕笑了一聲。
慕容天闕懷中的女子,身體不由微微一顫,眼中頓時露出焦急的神色。
“婉兒,別聽他胡說八道,有公孫大供奉保護(hù)羽兒,他不會出事的。”慕容天闕抱緊懷中的女子,在她的耳邊輕聲道。
“帶著你們兒子逃跑的家伙是那個入地龍公孫盛是吧?”曹樂自顧自地說道,“一個中了蝕靈花的老家伙,能跑到哪里去?”
“我已經(jīng)派了不少的人馬去追殺,想必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有結(jié)果了。”曹樂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,“到時候,你們希望看到的是你們兒子安然無恙地歸來還是說是他的尸體?”
“曹樂!你別欺人太甚!”慕容天闕神色一沉,忍不住沉聲喝道。
被稱為婉兒的宗主夫人依偎在慕容天闕的懷里,神色黯然,泫然欲泣。
“有本事就別龜縮在這大陣之中,出來你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?”曹樂一襲血紅色的袍服迎風(fēng)激蕩,雙臂環(huán)胸,笑意冷冽。
慕容天闕的臉上泛起一抹怒容,衣衫無風(fēng)自動,一股黑氣緩緩自丹田之處蔓延而上。
婉兒連忙扶住慕容天闕的身子,急聲道,“你中了蝕靈花,要是再妄動靈力的話,這輩子怕是就要成為廢人了!”
“沒想到傳承了近百年的天羅宗,竟然會毀在我的手上?!蹦饺萏礻I神色有些痛苦地閉上雙眼,身后飄動的衣袍緩緩落地。
“真是個沒膽子的家伙。”曹樂看到壓制下怒火的慕容天闕,有些失望地自語了一句。
“大人?!币坏郎碛白阅嵌嗳酥懈Z出,奔到曹樂的身旁,躬身道。
“說?!辈軜飞袂槔涞鲁隽艘粋€字。
“啟稟大人!”那人的身體忍不禁顫抖了一下,然后急忙出聲道,“研究大陣的陣師,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天羅宗護(hù)宗大陣的陣眼,正在竭力毀去,不出一個時辰,便是能夠?qū)⒋箨嚻瞥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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