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飛突然發(fā)飆,場面大亂。
他一手揪住了那名穿著白大褂的老醫(yī)生,雙目通紅的樣子,幾乎要殺人。
就在局面緊張的時候,救護車后門打開,一名面容憔悴的夫人黯然道:“小飛,你別亂來,你想看你爸爸過來看!”
“媽!”蘇小飛松開老醫(yī)生,飛奔到救護車后面,救護車上,一個擔(dān)架上全部用白布包裹,那憔悴夫人掀開白布,露出一張慘白的人臉,看這人,嘴唇烏青,氣息全無,顯然已經(jīng)是死了。
蘇小飛盯著這張臉,突然大哭,道:“爸,爸,您怎么會死?怎么可能會死?爸,我是小飛啊,我叫您您能聽見么?”
蘇小飛撲到擔(dān)架上嚎頭大哭。
剛才那名李書記走上前來,一臉悲戚的道:“小飛,弟妹,你們請節(jié)哀,老蘇是因公殉職,組織上會善好后的,你們放心!”
蘇小飛只顧埋頭痛哭,突然,他身后冷不丁一個聲音響起:“蘇市長還沒死吧?”
這個聲音不大,但是所有人都一下愣住。
剛才那名老醫(yī)生環(huán)顧四周,眼睛盯著說話的唐逍,道:“嘿,你是什么人?怎么胡亂信口開河?你可以質(zhì)疑我的醫(yī)術(shù),可是我劉清河做了一輩子醫(yī)生,會連病人死亡與否都判斷不了么?
再說了,我們有這么多生命體征儀器,蘇市長倘若是有一點生還的希望,我們也不至于……”
“你給我閉嘴,閉嘴!”
蘇小飛一掌推開老醫(yī)生,噗通一下跪在地上,匍匐在地,沖著唐逍道:“大師,您救救我爸爸,只要您能救我爸,我一輩子甘愿給您做牛做馬!”
唐逍微微皺眉,眼睛盯著擔(dān)架上的老者,良久,他道:“蘇市長沒死,我是指他的腦部還有生氣。但是呼吸斷絕有一段時間了,我卻也沒有完全的把握!這樣吧,把人先抬下來!”
“簡直是荒唐,我們這里是堂堂的第一人民醫(yī)院,竟然來了一個什么大師過來信口開河,這成何體統(tǒng)。再說了,病人宣布死亡,需要立馬送太平間,難不成我們這里還要讓人擺壇做法?”那名年老的專家勃然作色的道。
蘇小飛抬手就一個嘴巴子扇過去,嘶聲吼道:“把我爸抬下來!”
幾名護士嚇得哪里還敢造次,只好把蘇市長的擔(dān)架抬了下來。
唐逍慢慢的走到蘇市長的擔(dān)架旁邊,突然手一翻,手上一枚銀燦燦的長針非常的醒目。
他一抬手,銀針從蘇市長的眉心部位瞬間插了進去,竟然全部沒入。
這一幕看到周圍人眼中,一個個毛骨悚然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干什么?你這是褻瀆蘇市長的尸體……”一直沒說話的周院長終于忍不住了,站出來說話。
“李書記!您……”
李書記微微皺眉,道:“周院長,注意照顧家屬的情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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