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道絢爛奪目的亮光從眼前閃過之后,周圍的一切突然暗淡下來?;秀遍g還未看清周圍的況,軀就突然遭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。在壓迫感的作用下,想要支撐起子并不容易,只好先這么趴在地上。還好,除了呼吸有些費力之外,并無其它不適。
調(diào)整好了姿勢,環(huán)顧了四周一番。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石屋,墻磚和地磚雖然光潔,可卻是一樣的紋路花樣,看久了有些眼暈。所趴之處是一個三層臺階高的小臺,臺面被一個藍色的光圈占滿。幽藍的光芒成為了房中唯一的光源,好一間壓抑的屋子!
對面的墻上有一道大門,門正緊閉著。在門前幾尺處,有一個人正盤腿坐在地上。從其背影看,應該是位女子。
聽聞后有響動,那女子以手撐地轉(zhuǎn)過來,點頭示意道:“你好!”
“你好!”
在幽閉的況下與一位陌生人共處一室,總是有些不自在的。一聲簡單的寒暄之后,竟啞了口,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。
沉默了片刻之后,還是那女子先開了口:“這里的滋味兒不太好受吧?才來時我也和你一樣,適應些子就好了。怎么樣,能爬起來嗎?”
“不妨,我能起來?!?br/>
“道友看著面生啊,在下界青龍宗時好像從未見過。不知你是哪一脈的?”那女子問道。
“嗯……我是個散修。不知道友尊姓大名?”
女子眉毛一揚:“那你是滄海脈的咯?我是風凌脈的,我叫尤承悅。我在滄海脈有許多熟識來著……”
“不、不,我不是滄海脈的。我是隱世獨修的散修。”
“哦,是那種散修啊,難怪在天成域時沒見過你?!庇瘸袗偟谋贿@句話一下子給澆滅了,喜悅的神也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卻是夾雜著一絲輕蔑的冷淡。本來對方問了姓名之后,當回問一句才是禮數(shù),可尤承悅卻已無意知曉對方的名字了?!捌鋵嵨乙膊焕斫饽銈冞@種散修的,滄海脈成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尤其在霞羽劍仙對青龍宗進行了一次大肅清之后,修仙界更是迎來了全新的盛世,加入進來有什么不好?不論是資源、人脈、閱歷,都遠比獨居一處、與世隔絕所得的要多得多。”
“呵呵,人各有志吧。我修煉的功法比較奇特,不適合去青龍宗那樣的大宗派?!?br/>
尤承悅撇了撇嘴,本著七大宗派弟子的自傲滔滔不絕地挖苦了一番:“原來如此。當年青龍宗初立之時,有許多散修就是和你一樣敝帚自珍,擔心歸入滄海脈以后,本門所謂的那些‘獨門秘籍’就會為他人所知,一個個的小肚雞腸得不得了,可最后呢?等見識過了其他七脈的卓越功法之后,方知先前的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。我們青龍大陸本來就有的七大名門正宗,千百年來積累下的底蘊豈是散修的那區(qū)區(qū)一兩古怪劍法、法可以比擬的?枉我們七大宗派毫不吝嗇地貢獻出來以供天下人共修,偏偏就有人不識貨,明明撿了芝麻丟了西瓜,卻還以為自己守住了多么稀罕的絕世武功呢!”
“不敢說本門的功法有多么卓絕,只是創(chuàng)派祖師留下了訓誡,歷代師祖都嚴遵恪守,我又安敢妄為?”
如此不卑不亢的回答,使得尤承悅無言以對,只是輕蔑地淡笑了一聲,重新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。
房中重歸平靜。
奮力起之后,繞著四壁走了一圈,最后在大門處停了下來。初到新世界,對外面的形總是心懷好奇的??上?,門外好像是黑夜,透過門縫依然什么都看不見。
門上并沒有鎖,尤承悅為何一直在屋中打坐?想想剛才她那盛氣凌人的態(tài)度,還是不要多問為妙。既然沒上鎖,干脆打開看看。
手剛觸到門上,后的尤承悅又開口了:“不要試著打開門了,你還不夠格兒!”
此話頗為讓人不悅。
對于惱怒的目光,尤承悅仿佛沒看見一樣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才剛剛飛升,也就勉強能走兩步罷了。那個大門你現(xiàn)在是推不動的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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