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數(shù)的片段襲擊者她的理智,澄澈的雙眼終究蒙上淚水,她愛他,她也恨他,只不過這一道坎子。
她知道她還未能完全跨過去,正如她早就在他與梵馨打的如火如荼地時候已經(jīng)醒了過來,但因為藥力而依舊無法理智的去阻止。
她清清楚楚看見他躲開梵馨的攻擊后,一個箭步走上前,小心翼翼地為她包扎,害怕弄疼她一分。
而那一霎那,她都感受到梵馨劍意的凌厲,而他卻絲毫不介意那一劍會造成他多大的傷害。
他依舊坐立不倒的為她包扎,絲毫不畏懼那凌厲的劍意,更甚他臨走前都要安排梵馨說謊,并在門外徹底等到她清醒后才離開。
這一切她都能推斷出在假山中她真的亂了理智,忘了恨意,從心里出發(fā),去找他任由他的親吻與對她的邪性,她更加能推斷到在那千鈞一發(fā)的時候,他救了她不淪為魚肉,任人宰割。
他并且沒有提前去破壞她的計劃,這足夠說明了蕭御風真的知道柳毓兒在給他綠帽子,只不過他之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如今她回來了要揭開這個真相。
他寧愿自己難堪也愿意讓他揭開,充分表明了他已經(jīng)確定了她的身份,并且有意思要償還,補償她。
若是以前的她也許會拒絕他這般償還,這般補償,但是如今的她都會當做看不見,不知曉,當做一副懵然的樣子,讓他放下所有的警戒,為她開了所有后門,助她完全要報復的仇。
然而她并不會感謝她,只會在最后一刻,送他最致命的一份禮物,讓他完全崩潰淪為敗者,這樣才能泯滅她心中的恨,他填平她心中的用苦挖出來的溝壑,以及慰藉在天之靈的父母以及孩兒。
完全休息好的秋夕,穿上屬于自己的衣服,一身嫩白色披紗長裙,隨著她走出房間,熠熠生輝。而此刻她看著院子內(nèi)那些嬉戲的小動物,心中難免有了一絲感懷而嘆了一口氣,輕輕吹了一個口哨,但她發(fā)現(xiàn)毫無一個小動物奔跑而來。
她無奈的淺笑直直搖頭,往外走去的時候,小甲蟲一個機靈地從藥田中鉆了出來,嘴里更是叼著一條狗尾巴草落到她的肩上,“親愛的傻女人,你醒來?”
秋夕看著小甲蟲那樣子,嘴角僵硬的扯了扯,扭頭憋了一眼它,一手將它抓住藏在手袖里面,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夕月殿。
風吹起墻角的夕月殿墻角長出來的那一朵小雛菊,讓它在風中凌亂而搖曳,卻始終未能讓它有所折服,它依舊挺立在這個天地間。
柳絮殿:
秋夕剛走入柳絮殿的大廳,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被眾多宮人與將士將門口圍的水泄不同,她連忙繞去后門。
她一個強行上墻,整個人便翻上了墻,沿著墻壁直接走到了宮殿的上方,她略帶好奇地將宮殿上面的琉璃瓦一下用力,竟能搬起一小塊,她從那小洞內(nèi)看向房間。
房間的布置十分零落,衣服散落一地的同事已經(jīng)變成了布條,而她送給柳毓兒的那一桶特殊的水,竟然被人倒在地上,形成大面積的水灘,再加上原本柳毓兒就是要沐浴更衣便是燒了不少的木炭盆在室內(nèi)保溫。
形成一個充分的發(fā)揮了藥效的環(huán)境——整個室內(nèi)都是情欲和苦杏仁的味道,這讓她不禁皺了皺眉,并且隨著她的目光被床上那一搖一拽地擺動而吸引住,恨不得想探下頭去看看那男主角是誰。
她這個角度卻始終無法很好的看見。正當她要轉(zhuǎn)移位置的,拔另一外琉璃瓦的時候。突然被一人用腳踢了踢腰部。
她警惕的一下仰起頭,只見太陽正好在他頭上,形成一朵巨大兒燦爛無比的向陽花,她不禁輕咳一聲,強忍住笑意,只見白淵此刻蹲下身,直接一下將趴在屋頂?shù)乃?,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。
正因為她的那一聲輕咳,讓里面所有動靜都安靜下來,而白淵更是眼疾手快地蓋好原本缺少的那一塊琉璃瓦,并三步兩步帶著秋夕離開柳絮殿后院的房間,兩人直接落到柳絮殿隔壁的朝霞殿內(nèi)。
秋夕正想說什么的時候,又是一下唄白淵拎了起來,直接扛在肩上,像是碼頭搬運工般,搬運著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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